秦大河纯属马后炮,当年看到赚来的几千块钱最高兴的就是他。
曾不止一次让秦三石多留酒拿去卖,还主动去找商人牵线搭桥。
后来秦三石的脚被打断,许大茂又突然断了酿酒生意,老秦家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想去秦京茹家闹吧,也找不到闹腾的原因。
当年秦定国和许大茂合作酿酒又没签合同,也是秦定国家先反悔,根本就没有立场去找人麻烦。
而且秦家的仁义礼智信五个娃,加上芳菲桃花三个女娃的宣扬下,大队里的人都知道秦定国一家背信弃义的行径,都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们了。
除非有个头疼脑热,一般不登他们家的门。
“早知如此,当初我说出主意的时候,你就该阻止我。”秦三石摸着跛脚,黑沉沉到眸子盯着亲爹秦大河,“在城里治腿时我说去道歉,您说事已成定局道歉也没用,不如大被一盖含糊过去,而且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买卖,许大茂也不敢来追究……”
想他刚换完药就给抬回了大队,起身走路连个支撑的东西都没有,硬生生躺在床上吃喝拉撒睡了一个多月。
说起来也怪他头铁,应该爬也要爬去给许大茂道歉并还钱。
怎么就听信没了三鞭酒便赚不了钱,也不能往上升了呢?
秦三石苦笑一声,自作孽不可活啊。
再加上断腿没两个月爷爷突然去世,大伯便匆匆分了家,倒卖三鞭酒的钱也被瓜分的一干二净!
这下更没钱去还许大茂了。
他瞪了眼懒散抠脚丫的亲爹秦大河,很是后悔让他拿存折去嘚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