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望去房间内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,姜笙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到处乱转。
“咕噜咕噜……”平推车的速度慢下来,站在一侧的男人眯起阴鸷的眸子,声音粗哑狠恶:“蒋医生又安排其他人进来了?”
同样裹了身防护服的男人摇摇头,他摘下护目镜,额角鲜明的刀疤随着他时不时的眼角抽搐被扯动,更显凶狠。
他挠挠脸上的红印子:“没、没吧……”
既然没安排其他人过来……两男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撕下防护服摸出别在腰后的手木仓。
“砰!”的一声巨响,牢固的铁门被踹得摇摇欲坠,整个通道跟着震动。
动静之大,让头顶正亲眼目睹“剥离”过程的一行人都察觉到了细微的异样声响。
领头的蒋医生眸光暗闪。
他不着痕迹看了眼老实跟住自己的绪忆山,眉心一拢。即使心中猜忌过千,他脸色不改半分,笑着微微弓腰:
“不好意思,容我失陪一会。”蒋医生示意绪忆山继续留在这里。
转过身的蒋医生冷下脸,面沉如水地无声冷哼。
他倒要看看是哪只敢坏他好事的恶心的臭老鼠,让他抓到他一定——
“砰!”
刀疤男两人暴力闯进房间内。
房间内一切如初,与离开前一般无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