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张跃进这般优秀,他瞥了眼自家正给周清离盛汤剥螃蟹的儿子,摇了摇头,“哎。”
叹什么气?
“周业东,我要吃鱼。”
细致地挑起鱼刺,大哥不说二哥,周清珏哼了声,周业东也没比他强哪去,都是耙耳朵。
饭钱是宋芍药付的,张跃进看了眼账单破费了,第二天提了些礼品过来,周业东瞧他言辞举止皆是正气十足,拍了拍他的肩膀格外满意。
“怎么?看中人家儿子了?”
周清珏高考没填军校,宋芍药可记得周业东有多不爽,现在张跃进一来,把他心里头那点期望又给勾起来了。
“你要真这么想有个当兵的儿子,你去和别人生一个去。”
以他的身体状况,宋芍药瞅他还能再生两三个。
“说什么呢?”
一个起身,周业东板起脸,这话也能乱说?
“周业东,你要干嘛?”
面霜还在脸上没有抹开,宋芍药连人带凳被周业东抱了起来,“哐当。”
凳子摔在地毯上滚了好几圈,周业东单手脱下背心把宋芍药的手绑住,“周业东,你有病啊。”
他们结婚这么多年,哪见过周业东这般粗鲁的时候,宋芍药眼底湿润,周业东头埋进她脖子深吸一口气,才系上一分钟又解了开来,“宋芍药,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