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辞晚早就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,她平静地道:“人做错了事,就得付出代价,这是阿娘曾教给我的道理。”
“别的我都能答应你,唯独这件事不可以,我不能没有阿漾。”
燕辞晚反问:“既然我娘对你如此重要,你为何不能多给她一点信任?”
燕珩予自知理亏,说话底气不足:“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,你让我做什么都也可以,你打我骂我哪怕杀了我都可以,只有一点,不要带走阿漾。”
“如果我非要这么做呢?”
若换成是别人说这样的话,燕珩予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,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燕辞晚,他心虚气短,连说话声音都不敢太大,只能低三下四地恳求。
“阿辞,求你了。”
燕辞晚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,直接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该走了。”
燕珩予还想去拦,直接被她一掌拍中心口。
这一下用了内力,燕珩予被打得后退两步,心口窒痛,紧接着嘴角淌下一丝鲜血。
燕辞晚看也不看他一眼,大步流星地走出百草园。
原本围在百草园外的乌兰骑们都已经散去,只剩下陆津树一人,他见燕辞晚要走,立刻上前阻拦。
燕辞晚将宁刀对准他:“不想死的话就滚远点。”
陆津树挡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