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生是你宁凡的人,死是你宁凡的鬼!”
“你走到哪儿,我跟到哪!”
宁凡手掌紧了紧,心中涌过一抹暖流。
白子衣则是深叹一口气:“宁凡,你刚才说的没错,我也希望你不要对太渊宗有其他的意见。”
“皇朝......表面上来看,它似乎是威严不在,可放眼中州,哪一个圣地,敢无视它的威严去挑衅它?”
“这是一个平衡,没有一个圣地敢主动的先去将其打破!”
“若是其他势力出手,我白子衣为了自己的女儿,也绝不可能看他们张狂跋扈,可偏偏这皇朝!”
“你说你要剑指天下战不休,那便战!”
“男儿,若是没有一丁点的血性,还有何脸面,站在这天地之间!”
“我会尽可能的帮你。”
“可你要记住,这条路一旦开始,你最终能依靠的,还是你自己!”
白子衣没有再去劝说宁凡。
因为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劝说,甚至也说服不了自己。
堂堂七尺男儿,被人堵到家门口打。
强者尽出,甚至还有表面上看来必成的杀手锏都出了,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,而是真正的生死大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