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儿啊!”
叶刘氏就像被火烫着了一样,惊呼道:“你可不敢再生事端,我们身份卑微,又是戴罪之身的奴籍,石头大了绕着走,万不可和郡主……”
面对叶刘氏的惊慌,叶十三苦笑一下,摇头道:“这个世道,总被人踩着,那还有我们的活路吗?”
“闰儿!”
叶刘氏又是一声惊呼,急道:“你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“记得什么?”
叶十三一怔,向叶刘氏投去不解的一瞥。
“哦,哦!”
这下,该叶刘氏一怔,随即讪讪又道:“不记得就好,不记得就好。”
“反正,你不能对郡主不敬,一切唯命是从,你可记住了?”
“娘,孩儿记住了。”
叶十三点点头,不知该如何再把谈话进行下去。
抬头一瞥屋子,这间之前的马棚四面透风,比沙窝地的那间茅草屋好不了多少。
尤其是之前圈过马的缘故,再是经过了几次的打扫,但那股子马匹特有的骚臭味道,依然很辣眼睛。
安慰母女俩几句,叶十三就像当初逃离沙窝地的那间茅屋一样,再一次惴惴不安地出了后院。
此时,正屋里面,已经觥光交错,将领和官员们,纷纷站立在桌旁频频举杯,一脸巴结地向香香郡主说着压惊之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