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,旁边的麻醉师也要靠过来,神秘兮兮问她听说了吗,今年楼下志愿者有一个大帅哥,他今早在楼梯和那人面对面差点撞上,那个帅哥没生气,还扶住他的肩膀笑着说早安,近距离之下,那张俊脸的冲击力更大了。
“我发誓我不是gay,可是那个人真的好帅。”
“我知道你说的是谁。”
床上要被植入起搏器的病人也不紧张了,兴致勃勃加入对话。
“真的是一个大帅哥。”
她在昏迷前,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大拇指。
李牧星感觉自己像站在乡下田野,听着四面八方的麻雀叽叽喳喳,一个“帅”字此起彼伏,听得她麻木。
“李医生,今天点歌吗?”
“有《驯龙高手》的bgm吗?播那个吧。”
昨天散步,郎文嘉跟她说,他大学时太想成为《驯龙高手》演奏会的一员,,还试图转变赛道,从零开始学习古典乐,可惜他没什么音乐细胞,最后能掌握的乐器只有小小的口琴。
一想到整座医院只有她知晓郎文嘉会吹口琴,李牧星的嘴角总是忍不住飞起,幸好有口罩替她掩得严严实实,她偷偷在心里哼唱曲调,缝上病人的最后一层皮肤,线迹整齐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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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续出门ing。明日周四无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