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y
lord…」
全场响起一阵善意的鼓掌声与惊呼,有人笑出声,几个外国太太还帮我鼓掌。
而我,完全无处可逃,只能站在那里,哭笑不得地接受这场羞耻又浪漫的求婚大戏。
「准备好了吗?」
我还没来得及点头,他就已经笑了出来——那种藏不住的得意。
我以为他会先戴戒指,但他却先拿起那条细细的锁骨项圈。他的指尖在我颈后游走,彷彿早就练习过怎么扣上那个带锁的卡扣。
「这条,以后不准拿下来,除非我说可以。」
他的声音低得几乎贴在我耳边,却像电流一样窜进了我的脊椎。
我能感觉到那条皮革项圈紧紧贴在我皮肤上,轻盈却牢固——它没有铃鐺、没有装饰,只有那一块刻着“若有拾获,请归还主人”的吊牌,像在提醒所有看到它的人,我的归属。
而他,则是唯一的领有者。
「太刚好了,尺寸一模一样,我的东西果然很听话。」
他嘴角上扬,像终于完成一件计画许久的艺术品。
我想说些什么,但喉头像被什么堵住了,说不出话来。
接着,他才慢条斯理地拿起那枚雾银色戒指,将我左手握进掌心,慢慢套上。没有花哨的台座、也没有宝石,只是一圈简约得近乎谦逊的金属,却让我指尖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