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直接捲进我嘴里,强硬地撬开、搅动、缠绕、扫过每一寸软肉,像在搜索、像在蓄意佔领。
呼吸不到空气的压迫感,让我眼角再次浮出水气,连呼吸都像要经过允许。
当主人的舌头在我嘴里反覆缠绕、像要逼我发出声音时,手指顺势滑到我耳后。
从耳根轻抚,到耳垂细细揉搓——
那指腹的温度带着热气一点一点蚕食。
舌尖划过耳朵边缘,嘴唇含住那处微微啜咬,然后又在我耳边低语:
「你以为我不会碰你的嘴?」
「像你这种连会说谎的东西,我当然要亲过,咬过……标记过。」
话语之间,又是一波深入。他咬住我的下唇,惩罚,又像是吻痕的烙印。
整个吻从头到尾,我没有说话的空间,没有喘息的空隙,没有自己的节奏。
只是被压着,被吻,被缠住,被迫反应。
我的身体早已瘫软在他怀里,但他依旧紧扣不放,像是要把吻塞进我整个人里面一样。
主人吻得深,吻得狠,吻得像是在说——?「你的嘴,只能用来呼喊主人的名字。」
每当我试着稍微偏头换气,主人就故意追得更紧,把我的唇咬住、舌头伸进来缠住,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拖进他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