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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喜欢看他每次答应替她干脏活时的生理反应。
她知道程择善打小就爱捣鼓香料,云虬洞许多焚香都是他负责东南亚的一些黑色交易时运回来的,其中以蟾宫的尤其名贵。
元旦那天罗宅梅园里散发的降真香让罗浮玉恍然,这些年用惯的刀终于明晃晃地悬在自己头上了。
“一边篡改青岩子给我的推演,一边给我带所谓能借寿的经文,真要清算起来,给你在云虬洞立个往生牌位都算我慈悲了!
话音刚落,程择善狰狞着掐住她后颈按向案头。
罗浮玉的视线穿过他震颤的肩膀,落在五年前那个暴雨夜,她裹着冷雨踏入病房,把亲子鉴定报告放在父亲输液的手边,告诉他的算盘即将落空。
什么怕她孤独的小玩伴,当年从马厩捡回来的根本就是一只不会叫但会咬人的狗崽子。
罗浮玉低咳几声,任由咳出的鲜血顺着唇角滑落:养了这么多年,我以为师弟也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对主人露肚皮。
程择善还沉浸在愤怒中,喷在她耳边的喘息炙热:姐姐,我要你拿着码头监理权转让书在我母亲坟头签字。”
罗浮玉笑地恣意猖狂。
签字?可惜,我只会派人把化纤厂的排污管接到她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