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儿易哄,连连点头。
罗浮玉终究忍不住,起身拉住父子俩,半天憋出一句。
......我药呢?
你今天吃了多少粒了?别以为大人就不会’蛀牙’。”
高挚轻轻挣开,继续往外走,留罗浮玉在后面咬牙切齿。
夜半静虚子登门,罗浮玉正在试图用银箸戳破掌心水泡。
料峭春风穿堂而过,满室红浪翻卷。
罗浮玉像是没看到人,径直到后院埋酒。
静虚子突然掀开她袖口,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在雪肤上绽成梅花:“高挚知道吗?
秋风卷走她腕间丝帕,罗浮玉将最后一道符咒拍进瓮口。
晚钟惊散池中锦鲤,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,血沫溅在长命百岁的封坛红绸上。
老道拂尘扫过陶瓮,符水混着朱砂正在酒液里晕染:你来道观那日,你爷爷埋的女儿红不是让你拿来泡符咒的。
不过几片止疼药,你们倒是小题大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