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承又重了些,姆妈抱着都吃力。
怀中的罗观承闻言立马皱起一张小脸,忙说自己晚饭后都不吃小蛋糕了,死命地往母亲怀里挤,生怕今天是罗浮玉最后一次抱她似的。
小手乱挥间伸手抓住她的发带,轻轻一扯,孔雀蓝绸缎缠着黑发散落如瀑。
长发没有如预想般遮挡了视线,发梢处传来被人握住的触觉
罗浮玉抬手转身,只见男人从儿子手里拿过发带,帮她重新把长发扎起。
浣熊通人性地叼走孩子衣角,拖着咿呀乱叫的小人儿消失在经阁深处。
高挚半跪着蹲下身的姿势高出罗浮玉一个头,对视间,高挚就着这个姿势吻上去。
罗浮玉咬着他喉结轻笑出声:清修净地,这位善信胆敢冒犯观主?
高挚松开她一寸,指腹擦拭掉唇角的津液:“我带了虾饺,给观主两只就免了我的罪过罢。”
“叁只。”
“两只外再加一片萝卜糕。”
“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