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他就知道可以为自己开始倒计时了。
多肉耐活,他运气好的话,或许还能在她、在他们的儿子身边多待一会儿。
罗浮玉扶着门转过身,下体的顶弄陡然间带上了恨意似的,顶地又重又凶,顶地她说话都说不完整。
“高挚你,你以为会成为廊下的弃子?”
男人猛地顿住,退出她的肉穴,将人翻转过来。
月光下,罗浮玉的肌肤泛着汗湿后的晶莹,指尖滑过他的掌纹。
“你这个人,连同你的这条命,早就被我刻在身后的长明灯里了。”
高挚,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灯芯。
永远燃烧,永不熄灭。
高挚的腕表磕在青铜香炉上,她喘息着咬住他肩头,指甲抠进他肩胛,足尖在高挚猛然顶进宫口时绷起。
水声、喘息声、撞击声,此起彼伏。
罗浮玉感觉尝到了一丝咸味。
像汗水,又像泪水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时,罗浮玉小声尖叫着到达了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