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濠江纺织厂如今的境况我也不必点破,而我,恰好能让罗氏的物流链为纺织厂解决仓储问题。”高挚微微一笑,上周是新锐画家一副一百万的洗钱画作,这周又是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的照片上了《兰城晚报》。
陈会长,总不能次次都拿大公子当枪使吧。”
男人暴怒的低吼声传来时,小唐在办公室外盯着手机里发来的新消息。
门后很快又回归沉寂,没人敢进去询问发生了什么,小唐在外面如坐针毡,生怕华茂的人气急败坏要把他绑了。
又等了半个小时,高挚终于从门后走出。
小唐立马迎上去,咽了咽口水,把道童发来的消息给男人过目。
【大小姐咳血了。】
荧幕上几个字让高挚眉头蹙起。
高挚现在的神情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,仿佛刚刚谈生意失败的人是他。
陈会长想起十分钟前这个男人波澜不惊地翻开合同扉页,手指掠过华茂财务报表栏,语气淡淡地说:“贵公司的财务状况已经到达临界点,与其四处遮掩不如及时止损”。
陈会长不由得哂笑一声:“为罗家如此卖命,我把那四个字返还给高总。”
高挚面色凝重,步履匆匆地下楼。
坐上车后,想起罗浮玉闭关前一遍遍描红的那道符咒,突然觉得领口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