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他犹豫,是担心安迪想母凭子贵,现在安迪只是让他担一个父亲的名头,他又犹豫了,“我……”
“你有什么意见都保留。”安迪打断祁炎的话,“你同意,我们就签一份协议,协议内容不止我刚才所说的。
还添加一条让你放心的条件,就是你结婚与否都与我和孩子无关,孩子也不需要你的抚养费。
你可以来看他,但没有强制的探视权,我有权在你那边发生会影响到孩子身心健康的情况时,切断你的探视。
你不同意,你就永远别见孩子,我更不会拿孩子要挟你什么。
这些都可以写入协议当中,你好好想想,我等你的回答。”
被安迪推出房门的祁炎,上了六楼,但没人来应门。
……
慕大夫和夏大夫回来了,尘尘没找回来。
又来了很多社员安慰慕大夫和夏大夫。
但这回真心安慰的社员,说出的话也不太好听了。
“夏大夫,你说这卫生室是不是有些邪乎呀?”社员声音低低的,生怕被人听见。
夏暖一惊,内室的秘密暴露了吗?
“听说建大队部上梁时被雷劈过,当时是晴天霹雳。本应该东大西小的,在安排办公室时,干部几经商量,最终把办公室定在西边,东边做食堂和治安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