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不再是了。”微凉的手触上她发烫的脸。他坚定地又道一遍:“来找我吧。”
这就是他的答案,充满无奈与克制、身不由己又情不自禁的答案。
在那份断然的决心面前,似乎怎样的回复都显多余。
但她还没有完全相信。
“为什么早上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?”
他被问得一愣,“你在等吗?”
“抱歉,我怕吵到你没出声。你醒了跟我说吧。”
“还想有下次?”
下次她才不陪他玩打电话的羞耻play。
他迟疑着缓缓开口,“我还以为在你心里……”
但她没有让他继续说废话,俯下身亲吻。交换的气息潮湿,似一片雾缓缓弥漫,一滴墨化开在水里。
情愫的升温找回夏末余韵,等待她们的是一场倾盆暴雨。水会溅湿衣不蔽体之处,从解开袖口的手臂,衣料拉扯的腰际,再到锁不住丰硕的胸前。垂涎像缠绕的蛛丝结入半张的檀口。
她祈求着更深的癫狂与沦陷,腿分跨在他的身体两侧,丝带系成一个项圈套在他颈间。
“做吧。反正下午没人会来。”说着,她从下往上解衬衣的纽扣。
他握住她的手制止,“在办公室不行。”
承受不了二人重量的小床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