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上的人没穿衣服。”大钟道。
“那是还没来得及画。再说,你穿衣服的时候可比没穿骚多了。”
他眯起眼,“嚯,说得好像你见过我没穿衣服一样。”
小钟将他按回折迭床,扬起下巴蔑视,“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讲话跟流氓一样?”
“抱歉。”
他就是这样开不起玩笑,一被说马上就端正了态度。
小钟发出耍赖的叫声,“这个时候,你应该生气,心想‘哼哼,丫头,你还不知道男人的厉害’,然后不顾我的害怕,真脱了衣服,把我捂住眼睛的手扯开,问我,‘穿和没穿,到底更喜欢哪样?’”
她绘声绘色导演完这一段,他只是掩唇笑,然后揉揉她的头。
原来本色的她是如此活泼的孩子,是成长路上的坎坷,一点一点折磨成现在不善交际的阴郁性子。
她对他的沉默很是不满,“这算什么反应?”
他却笑得更厉害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导演的这段像什么?”
“像什么?”
“你把一只球丢去远处,让我给你捡回来,就像逗狗。”他道。
“那又怎样?”
话出口,小钟终于反应过来,他这是拐弯抹角骂自己的主意太笨。
他偏还继续吐槽:“‘丫头’什么的,你的品味简直像四五十的油腻大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