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好像她们真的在做一样。
小钟醒悟过来,他说这些是在占她便宜,于是颇不服气地反问:哪里不一样?
你自己想。
浓厚的呼吸声此起彼伏,交迭在阴影落下的墙角。
衣服,脱了?他探问。
她却将自己抱紧。
大钟似料到她不会照做,又问:还要我来动手?
她不情不愿揪住裙摆,终于磨磨蹭蹭地脱下。
真乖。很漂亮,像是画上的雪山一样。不必用手挡着,慢慢的。你看,都快捧不住了。可以种草莓吗?放心,不会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。
那也不可以。她道。
他的节奏没有中断:只是轻轻一碰,就变得好硬。
她不敢相信地试了试,顿时恼得喝止:不许再说。
他深吸一口气,道:你身上的味道……像阳光。真想把你整夜都抱在怀里,明天醒来第一眼就看见。清晨是不是该一时兴起来一发?你要是敢赖床,那就只好任我欺负。像小狗狗一样趴着让我操,怎么样?
你才要小心被我骑。老男人,我可不会因为你不行就放过你。
哦?先认输的人汪汪叫?
我不是狗,为什么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