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楚地知道,她下体的红肿和唇上的伤口,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他才是那个应该道歉的人。
可这只傻乎乎的小狗非但没有一丝怨怼,反而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,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,卑微地向他道歉。
真是太可爱了。可爱得让他心头发软,想把她抱在怀里亲她哄她。又可爱得让他更想狠狠地欺负她,看她哭得更凶,看她更加无助地依赖自己。
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不断溢出,下巴和胸前的睡衣都湿了一小片。
他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,终于将手指缓缓抽了出来。黏腻的银丝在指尖和她的唇瓣间拉长,断裂。
他抽出一张纸巾,动作细致地替她擦拭着下巴和嘴角的湿痕,又轻轻按了按她睡衣上被濡湿的地方。
擦干净后,他没有退开,反而更近地靠了过去。额头轻轻抵上她的额头,两人鼻尖几乎相触,呼吸交融。
没怪你。他的声音低沉地响在她耳边。但既然你觉得对不起……
他顿了顿,抵着她额头的力道微微加重,像是在强调。
小狗这几天,可得好好粘着主人,补偿主人。
苏晓穗被他抵着额头,听着他近在咫尺的低语,感受着他话语里那充满占有欲的暗示。
她连忙用力地点头,动作幅度很小。脸颊上的泪痕还没干,新的红晕又迅速蔓延开来,一直烧到耳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