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泊轻拍了下桌子,没好气地道:“谁要心疼他!”
严静桢叹了口气,说:“你不心疼,总有人疼。你等着章老头来找你吧。”
叶泊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他别以为搬出他姥姥姥爷就有用了,老章还没那么糊涂,我们俩老战友了,他跟我可是一条战线上的!”
严静桢翻了页书,无奈地摇了摇头,叹他糊涂。
她心想,从你儿子把人姑娘拐回家时,你俩就不一个战线了。
叶嘉淮开完会,零点已过了,手机里弹跳出一个又一个拜年短信。
置顶的那个聊天框,却始终平静。
他仰靠在椅背上,闭上了眼,太长时间对着屏幕,眼睛连着太阳穴一起抽痛,想要平心静气地休息一会儿,脑子却始终无法停止思考。
“汪!”奥利奥自己开门跑了进来,跑到他身边咬了咬他的裤脚。
叶嘉淮睁开眼,摸了摸它的脑袋,“干嘛,还不去休息?”
奥利奥:“出去玩儿!”
“天都黑了,去哪儿?不去。”
叶嘉淮虽这么嫌弃地说着,但人还是自觉起身,带着它一块去了院子里。
前几天北城下了场大雪,院子里草坪上的积雪还未化。
奥利奥一到外面就撒泼,光只是自己拱雪都能开心的汪汪直叫,跟个小傻瓜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