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那里无言以对。
“啐。”
牛宏将一口老痰狠狠地吐在田菜花的脚下,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。
“我的妈耶,我可不能活啦……”
牛宏的离去,打乱了田菜花的如意算盘,预感到自己的惩罚即将来临,她所能做的,也只有痛哭和默默承受。
当然,痛哭既是她情绪的发泄,也是想引起别人的同情为自己争取更多主动的砝码。
只是这哭声落入牛宏的耳中,引起了他的一声冷笑。
牛宏心中暗骂一声,
“该。”
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女人的份上,大耳刮子早就揍她脸上去了。
走在早晨的大街上,牛宏反复思索着昨晚的事情,
这种无妄之灾,既是时代之殇,也和他的粗心大意有关。
如果在走进招待所之前,换上中山装,那个娘们儿就不会狗眼看人低,将他视为乡村来的盲流。
给他带来如此之大的麻烦!
大意了!
牛宏感叹一声,随即一头扎进一个偏僻的小巷子,找到一个背风之处,换上那套中山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