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雪回问:“不是说邝医生治疗过了吗,怎么看起来还是没有好转?”
“邝医生说这个病吃药治疗只是一部分,更多的要靠家里人安抚,别对她期望那么大,最好在新环境里待着。但我们办了转学还是没好。”
一句三叹,处处都透露着疲惫心酸。
谈雪回温和地安抚,又把孩子叫过来,小声交谈。
评估她的心理状态能接受询问后,郑岩问:“你之前和邝医生有过接触吗?”
她点点头。
家长抢着代为回答:“我们那时候不懂什么心理问题,只以为她不舒服,邝医生在小区碰到她,和她聊了聊,又上门来找我,让我把她送到他的诊所去。”
郑岩:“那为什么还会发生后面的事?”
家长沉默了会儿,说:“我们没有多余的钱,去治疗了一段时间,感觉没用就没去了。之后没多久就……”
他们聊起来,患者本人倒是不说话,谈雪回干脆把人带到一边去,问了几个问题,她习惯了给孩子做情绪疏导,说话很温柔,对方也愿意开口说几句话。
谈迦竖起耳朵听了听,基本都是问过去的症状,心里的想法,家里人对她怎么样。
她感觉没听出来什么,但最后谈雪回却跟家长说要把孩子带她那儿去免费治疗。
并且出去后告诉郑岩他们:“那个邝医生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,她不是焦虑症,是抑郁症。过度控制型自律,让她的心理和精神都很容易绷断。而且焦虑症和抑郁症的治疗方法、药物,是有区别的,很显然邝医生不仅没有长期治疗下去,还治疗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