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他们身上那股味,即便在这寒冷的天气里,也还是有些刺鼻。他们只能尽量避开用饭的高峰期,免得引起别人的反感。
许大茂瞧见傻柱,眼神中满是嫌弃,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,头微微一偏,装作没看见。
傻柱却冲着许大茂的背影,高声道:“许大茂,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,我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。”
也不怪傻柱这样说,平日里两人拌嘴吵架的时候,许大茂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“傻柱,你踏马的真不是个男人。”
许大茂听了,只是脚步顿了一下,头也没回,双手插兜,继续和刘正有说有笑地离去。
下午,刘正和许大茂路过传达室时,被钱老头叫住。钱老头从传达室的窗户探出头来,脸上带着几分神秘,招手示意他俩过去,随后说出了一个令人极为意外的消息:傻柱涉嫌对秦淮茹用强,被保卫科抓住后,直接扭送到派出所去了。
“钱大爷,您老也学会八卦了?”
许大茂一听,微微一愣,然后浮现出怀疑的神色。说傻柱对秦淮茹用强,他是不相信的,不说傻柱有没有胆量,问题是傻柱现在不是很待见秦淮茹。
钱老头双手捧着茶缸子,轻轻抿了一口茶,然后慢悠悠地转过身,丢下一句:“爱信不信。”
许大茂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,嘴唇微微动了动,喃喃自语道:“难道是真的?”
那模样,像是在问自己,又像是在向一旁的刘正求证。
刘正微微眯起眼睛,目光落在传达室的火炉上,火苗正欢快地跳跃着。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应该错不了。” 他用手指了指大门口,接着说:“这里可是大门口,大多数情况下,厂里人都是走这个门,钱大爷自然能看到。”
许大茂挠了挠头,一脸困惑地说道:“难道这就是傻柱说的‘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’?”
刘正只是轻轻笑了笑,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,没有说话,也不想说话,在他心里,傻柱就是蠢货,蠢到不能再蠢的蠢货。
见刘正不搭理自己,许大茂有些着急,他用手碰了碰刘正的胳膊,说道:“小正,我去打探一下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