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你今日为何前来你我心知肚明?那些人究竟是不是管事,你我心里更是清楚。这个香囊上面,不过绣着陈良二字,难不成就一定是我的吗?谁都可以在一个荷包上面绣我的名字,难不成别人随意拿来,就证明我与他有何干系了?若是我绣了个荷包,上面绣着王爷的名讳,难不成这杀人凶手就是王爷了?”
平阳王一愣,还能这样反驳的吗?
陈良又道,“且不说这东西,王爷是如何证明一定是我的,就说那些人证,若他们当真瞧见了是我也就罢了,可若是一套板子下来,他们可未必扛得住,届时说出什么不该说的,只怕王爷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呢。”
“你!”
平阳王大怒,暗道:这陈良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东西!
陈良笑了笑,“话说回来,不知王爷可知,昨日长公主殿下忽然中毒,谁知我与郡主前往宫中求救之时,竟然遭遇刺客截杀,这些刺客也是在正阳大街出现,而我也的确将他们杀了。进宫之后,我将此事呈报陛下,陛下也已知情,恕我无罪。”
“这倒是与王爷所说,对得上一些,难不成那些刺客实际上是王爷派来的?王爷的目的难道是,阻拦我去宫中求救,难不成长公主殿下中毒,是王爷所为?”
陈良一字一句看似在细细推敲,实则就是让平阳王自己跳进这个坑里。
闻得此言,平阳王心中一惊,有些恼羞成怒,骂道:“你这混账东西,休要胡言乱语!我大姐突然中毒,与我何干?分明是你滥杀无辜,竟还敢推卸责任,你说那些是刺客,我还说你故意蒙蔽陛下,掩盖你杀人的罪行呢!”
在平阳王暴怒指责陈良之时,陈良也在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。
虽然心中对于长公主中毒一事,他怀疑最多的就是平阳王,可此刻瞧着他,那真假难辨的神情,心中也不由得多出几丝疑虑。
这幕后黑手,究竟是不是平阳王所为?
毕竟朝堂上为了立储之争,早已经是暗流涌动。
焉知长公主中毒一事,会不会是其他支持帝王殿下的人所为。
“你休要再狡辩了,且与我速速回大理寺,本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!若你再执迷不悟,休怪本王对你动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