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些伤都是哪里来的?”纪窈卿不由阴谋论,莫不是小团子的爹不喜欢小团子,甚至还虐待了小团子?
小团子却脆生生响亮亮的说:“爹爹说了,男子汗大豆腐,就应该多受一点伤,将来才能保护自己的心爱之人!”
纪窈卿没忍住哈哈大笑。
第二日,纪窈卿便带着小团子继续疯玩疯闹,直直晚上交代完团子要好好休息,才再次拎着药箱去给萧庭风施针。
今天晚上与那天晚上的情况相似,纪窈卿施完针以后再次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因为纪窈卿觉得施针的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磋磨人,干脆将五天的时间压缩成了三天。
施针之所要施五天,是因为普通人恐怕难以忍受剧烈的逼出毒素的痛苦。
可萧庭风不是一般人,他对疼痛的承受程度是普通人的十几倍。
于是纪窈卿迎着头皮跟萧庭风商量了一番,萧庭风最终答应了。
可就在萧庭风答应后,纪窈卿却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也就也说,今日就是最后一次为萧庭风施针了。
今日一过,他们便会桥归桥路归路,从此以后再无交集。
纪窈卿的心里,居然升起了几分说不出的怅然若失。
施完了针以后,萧庭风起身穿好了衣服,再次走出来的时候,他的神色似乎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,可若要说哪里变了,纪窈卿又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