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曼自是读不懂她的叹息。回忆至此,她更是冷笑叁声,坐起就准备把云凌踹下去。但男人却道: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怎么舍得让曼曼生孩子,那多痛啊。”
连夏枕着胳膊愣愣出神。口中低低道:“…我想的是,如果我能怀孕就好了。我想为曼曼生孩子。”
如此疯话让梁曼无语至极,狂翻白眼心道这人又要犯什么病。对方自顾自仍在喃喃:
“这样,你以后就不会轻易走了。你去哪都会想着我,想着我们的孩子,想着我曾为你受过苦。哪怕你离开了我,看到孩子的脸你就会想起我…”
“只要我为你生下孩子,我就可以绑住你一辈子…让你永远也忘不掉我。”
她完全没有搭理他的疯话,只觉对方脑子指定是又抽风了。但连夏却越想越振奋。他口中念念有词,眼里更是有了亮光。
当即一跃而起。他精神抖擞,兴高采烈跑去屋里狂翻医书,打算自己研究出男人怀孕的法子。
但翻来翻去,书从头到尾翻了个底儿掉也自然一无所获。连夏不死心,趁夜色又溜去庸医家,将他家里的书全倒腾回家日夜不休钻研。
可惜仍是无果。
最后没办法了。连夏纡尊降贵不耻下问,拉下脸面来亲自登门拜访他最讨厌的狗庸医,殷殷切切询问男子成孕的法子。
几番绕来绕去的试探之后,他直截点明来意。没见识的狗郎中顿时被他吓得大惊失色:“男子成孕?闻所未闻,闻所未闻!”
惊骇过后,老头抚着胡须摇头感慨:“…阴阳者,天地之道也。唉,不成啊,不成。云公子,你可知女子为何可以成孕?”
“两神相搏,合而成形,乃成胎孕。而孕,结于胞宫。而胞宫,只为女子独有…这是自古以来天地间流传千万年的自然道理,无论是谁也无法打破。云公子,莫要异想天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