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的腕子被大掌禁锢着,按在头顶。
那漆黑的瞳仁翻涌着熊熊火光,跳动着、燃烧着,直直映出聂辉的身影。
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,脑袋埋在陈冬颈窝,胸膛轻微颤动着:“那陈小姐便不必杀我了,你不会怀孕的。”
薄唇衔起块颈侧的软肉,在口中吮吸,啃噬,沙哑的嗓音混着暧昧的水渍声含糊地传进耳中:“我既没插进去,更没射在里面,你怎么会怀孕?”
一只宽大的掌,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渐渐下移,若有若无地拨弄过蒂珠,落在穴眼处,塞进半个指节,浅浅地抽弄起来:
“插进去很舒服,要不要试试?我也是第一次,陈小姐你不吃亏。”
他的呼吸喷洒在耳廓,指尖划过肌肤时,如同点燃簇簇火苗,令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栗起来。
黏腻的液体从腿心涌出。
陈冬咬紧牙关,强压下心窝间翻涌着的诡异的酥麻痒意,面上染着层羞恼的薄红:“……把衣服还我。”
“洗了。”聂辉黏黏糊糊地,用鼻梁去磨蹭陈冬的面颊:“兴许早上就晾干了。”
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堵在心口。
陈冬偏过头与他对视,颌骨紧绷,唇角耷拉着,语气硬邦邦地:“松开,我要回家。”
“早上再回吧,”聂辉又去亲她的眼皮:“天亮我送你回去,现在都后半夜了,别折腾了。”
柔软的,潮湿的吻轻缓地落在眼睫处,心脏仿佛被只猫儿轻挠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