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已是仲夏,崔谨身子一日好过一日,连带胃口也大胜从前,气色看着已与常人无异。
这日她在花厅赏花,随口赞了句点心,小桑说:“这厨子来了叁四个月,还是老爷送来的呢。”
崔谨想起上回初见面,他说的那句“怎么清减成这样?”
一时酸涩难言。
他的爱向来如此,铺天盖地而润物无声。
又听小桑说:“小姐你有没有发现,这府里少了几个人?”
小寻端着茶过来,拍小桑脑袋,“又多嘴!”
崔谨仔细回想一下,确实有些日子没见元清另外叁个侍妾了,她问小桑:“爹爹干的?”
小桑重重点头。
“”
怎么没听元清说起?
元清受某人警告,当然不敢在她面前提起。
元清敢怒不敢言,不代表御史们也如此。
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何况元清酒品较差,酒后难免向人诉苦吐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