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爱呢。”崔授抬起她的脸,看着她的眼睛,满怀渴盼地轻声问:“有没有?”
崔谨心头发烫,轻轻移开眼,“我自然敬爱爹爹。”
“敬爱吗......也罢,只要不是恨我便好。”
崔授失落低喃,用挺直的鼻尖去蹭宝贝秀气的小琼鼻,嘴唇离她的近在咫尺,欲亲不亲,“明知爹爹想对你做何事,还留下我,不害怕么?”
“怕。”崔谨供认不讳,环在他腰间的手却一动不动。
“谨宝。”他喉结颤动。
“嗯。”
“敬爱也是爱,爹爹也爱你。我们偷偷相爱,好不好?”他呼吸紧促,语气又轻又温柔,带着不易察觉的乞求。
大手探入被底,拨弄湿漉漉的花穴,揪着嫩芽揉搓,爱液止不住地泥泞泛滥。
崔谨心慌,夹紧双腿想要逃避,就听到虎狼之辞:“爹爹给宝宝做外室,给你当男妾,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