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物粗粗长长一条,软趴趴垂在他胯间,瞧着不容小觑,却远没有顶在她身上、侵犯她私处时的挺硕昂扬。
冷冽的目光盯着崔谨,仅是这般看着她,那物便有了抬头之象。
硕大的龟头缓缓自包皮下剥离出来,铃口水汪汪的,沁着精露,颜色竟然带着一点粉。
同他的年岁极为不匹配,貌似对他前后两位夫人,也十分有愧。
崔谨心头一热,迅速移开目光。
崔授手到胯下套弄性器,跪在床上膝行向她靠近。
他用手控制崔谨后颈,强迫她看自己如何撸动肉茎,“看清楚了么?就是这根鸡巴,才有的你,以后它是你的。”
完全勃起的男人性器向上挺翘,青筋狰狞,尺寸骇人,粗得过分。
他将崔谨拉到身下,分开她的双腿便将肉棒置入其间,龟头顶在敏感的小肉芽上,不停磨蹭。
崔谨这回似乎全身的精气神都被抽尽了,不做挣扎,只冷眼看他。
崔授磨得小花瓣出了水,探手过去轻柔爱抚,手指摸到穴口,欲往里插弄扩张,意外捕捉到她的眼神。
崔谨漠然收回目光,望着顶上的帘帐怔怔出神,平静地问:“你生我养我,为我与天争命,就是为了对我做这种事,为了这般折辱我?”
崔授神色剧变。
见她抬手拔下发钗,决然朝自己脖间刺去。
他浑身血液瞬息凉透,目眦尽裂,迅疾阻她自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