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将她拽回身下,勃起的孽根顶着她轻轻磨蹭,隔着两层衣衫,都令他爽得颤栗,“呃......”
崔授衣衫半裸,伏在女儿身上喘息呻吟,已顾不得许多,裤子都来不及脱,只取出粗硕阳物,怼在她腿心,挺腰顶刺。
大鸡巴隔着亵裤不停磨蹭湿软小屄,挤在腿心的东西坚硬硕大,不容忽视,好硬......好烫......好舒服......
崔谨眼神迷离,舒爽到微微张着小嘴,沉溺其中,忘记抵抗。
崔授低头轻吻她的脸颊、嘴唇,下体耸得更用力,鸭蛋大的龟头向湿软凹陷的地方顶去,不觉顶得越来越深,湿透的绸布陷进了穴儿里。
大龟头隐约感受到穴肉包裹,爽飞的男人蛮横挺腰,连带布料一起挤进去半颗龟头,“呃......嗯!......”
突如其来的饱胀撕裂感,和粗糙绸布磨蹭过娇嫩穴肉的刺痛将崔谨拉回现实。
她竟在爹爹身下销魂陶醉......羞愧屈辱到落泪,对一直强迫她的父亲难免生出一缕怨恨,“崔授!你放了我,放了我......”
她胆敢对他直呼名讳!
“好,好,真是好女儿......”崔授眼中欲火和怒火交织,还有刻骨痛心。
崔谨倍觉可笑,他痛心,他也会痛心,他还有心么?
“你呢!你是好父亲吗?”她哭得梨花带雨,哭声质问,“我是你的骨血,你生的,你养的,你怎忍心这般待我?”
崔授置若罔闻,将崔谨双手交迭至她脑后禁锢,再撕扯下她的肚兜捆绑束缚。
已经湿了小半的亵裤被褪至腿根,无比滚烫胀硬之物贴上私处。
那物湿湿腻腻,顶端似乎还在不停颤抖缩合,吐出粘液,崔谨一时分不清,他和自己,究竟谁更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