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原地呆坐了很久,才起身往卫生间走去。
他打开灯,看到镜子里的哨兵,哪里还有平时里沉稳冷厉的风范了,他眼尾的红沁在一团绯色里,嘴唇上也渗出些许血色。
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纯。
然后他低下头,深吸了一口气,捧了一捧水扑在脸上。
脸上的热气这才下去了些许。
商墨枢触摸自己脸上的胎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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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没这么在意它了?
刚刚,他甚至完全忽略了它,心思全在伤口上。
以往,即便脸上有伤,他最先想到的,还是这个丑陋的胎记。
向导好像真的不在乎它,让他自己都以为,他是个和别人没有区别的正常人了。
……
第一场比赛和第二次比赛之间的时间隔得不是太久,黑曜说是过几天宁家有一场宴会,但是第二天就是了。
黑曜也没打扮,直接一身作战服,就准备推着夏瑜的轮椅一起去。
夏瑜自从坐轮椅,要么在腿上盖一条毯子,要么就穿裙子,让人看不出她的具体情况。
但是夏瑜这边刚准备好,黑曜就被人拦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