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冲击力让谢诀清晃了晃,落在地面上的枯叶翻滚了几圈。
怀里的人轻的可怕,只是一段时间不见,居然瘦了那么多,谢诀清透过衣衫都可以摸得出戚云栈的凸起来的骨头,手不自主地抱紧。
“阿清。”戚云栈迷迷糊糊的说着话,软趴趴的靠在谢诀清的身上,“带我离开。”然后彻底睡了过去。
谢诀清扶着戚云栈起了身,然后把他打横抱了起来,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,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:“好的,带你离开。”
……
应昭上午上完课,就立刻开着车去了城东。他着急忙慌的提快着车速,生怕云吞冷了,味道就不好吃了,戚云栈好不容易对他提出他能做到的要求,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完美。
只是应昭怎么也没想到,他兴致勃勃的一切,只是一个笑话,当他拿着那碗还微温的云吞出现在没有戚云栈的房子里时,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,自己被骗了。
云吞被狠狠地砸在地上,溅落的汤汁弄脏了他的鞋子,韩家没有他的人,他没有质问的资格。他忍着怒气,给韩慕发了一条信息。
韩慕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应昭就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,地面上全是烟蒂。看到韩慕走过来,把手里夹着的烟丢在了地上。
韩慕的面色难看极了,他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:“把今天守门的人给我叫过来。”
应昭:“韩慕,你的人真是一条不忠心的狗。”
韩慕没说话,垂落在身边的拳头却是拽紧的: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韩慕知道,应昭不会这么干坐半天。
应昭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子:“是谢诀清。”
韩慕: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