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慕继续朝前走着,有目的地来到了他的房间,肩膀上的人已经没有再动了,死气沉沉地垂着脑袋。
门被韩慕打开,他把肩膀上的人交给了应昭,在这个节骨眼里,韩慕需要应昭来分担一些戚云栈的恨意,他一个人也无法承受戚云栈那充满厌恶的眼神。
应昭很乐意地把戚云栈抱在了怀里,还顺便低头蹭了蹭戚云栈的头发,他以极快的适应能力,抛弃了老师身份,变成了一个掠夺者,和强奸犯。
韩慕在房间里捣鼓了一阵,“丁零当啷”地扯出一条铁链来。这是韩慕特地为戚云栈精心打造的,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的发生,如果精神上无法让戚云栈动容留下来,那只能用物理上去解决。
哪怕消磨他的意志和期望。
应昭看到韩慕手里拿的东西:“不愧是你啊,韩慕。”
戚云栈的头偏了偏,一下子就看到了韩慕手里捣鼓的东西。他身体刚要有动作,应昭一下子就揉紧了:“你跑不掉的。”
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……戚云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,没过多久那冰冷的铁链就套上了戚云栈的脖子和脚踝。
一切回到了最初,那段最深的噩梦。
做完这些,两个人才放心了下来,应昭舍不得把戚云栈放下,可是怀里的人需要独处的时间,不能把他逼那么紧。
韩慕拉了一把应昭,应昭把戚云栈放了下来,两个人便关上门一同出去了。
两个人走后,戚云栈才脱力地摔在了地上,他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环境,最终是绝望地大哭了起来,不再隐忍,不再克制,似乎要把自己全部的力气用在哭这件事上。
他还是一样没用,无法逃脱,他从小待在韩慕为他建造的温室里,没有任何意外和波折地长大,以至于现在,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温室被打破,还是被建造者摧毁的,那朵花脆弱地摇摆在风雨中,最终花径还是被折断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