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韫踩着十公分的小羊皮高跟鞋有些站不稳,薄薄一层的丝绸面料紧贴着他的身躯,双颊粉嫩,如一簇簇盛开在冬日里的山茶花,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息,该有的理智都被她一点点磨得荡然无存。
本来想着要她主动过来哄他。
现在想来是几乎不可能了!
厚重的羊毛大衣遮挡不住沙漏般的身形,男人宽厚而温热的手掌轻轻抵在她腰侧,不断施压,昏黄如雾的光晕下,男人眼中极强的侵略性在此刻无处遁形。
他是个男人。
是于无数个深夜觊觎过她很多年的男人。
四目相对,他的瞳眸如沉海般深邃浩瀚却只映照出她如此娇俏明媚的身影。
“既然是我惯的,那我可得好好管一管,谁让宝宝又偷偷喝醉了呢……”
他俯身靠近,两道滚烫的呼吸不断交织缠绕,分不清你我,口腔中残留的那股淡淡的果香被他强势席卷,不留任何余地。
葱白的指尖无声攥紧质地精良的西装外套,微仰着小脑袋,如漂浮在海面中的一抹浮萍,找不到任何方向。
鸦羽般的眼睫止不住轻颤,娇软的身躯也止不住的往后一躲再躲,他的手掌轻轻附在她的颈侧,不同于以往的那种温柔,而是以一种强势果断,不容拒绝的姿态。
宋知韫的呼吸紊乱,如濒临窒息的小鱼无助的用绮丽绚烂的尾巴拍打着沙滩,潮汐暗涌,在她濒临窒息的那一刻被潮水再次卷起回归大海。
宋知韫有些承受不住,撅起被吻得红肿的唇瓣,酒意早已散去大半,她委屈的看着他,凝着水雾般的眸子轻眨了眨,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他俯身贴近轻轻吻去,他轻佻了下眉,“昭昭,现在才对我撒娇是不是有点晚了?”
落在她纤细腰肢间的手不安分的轻揉,知道她此刻不会说出什么来,他喉间溢出一道短促的轻笑声,尾调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,他微侧了脸,清冷质地的木质香调再次袭来,他轻吻了吻她的唇,很克制的吻了一下又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