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我吗?”徐千屿问。
那男修回想一下当日画面,她坐在地上,大发脾气,也颇觉有趣,莞尔:“记得。”
徐千屿点点头,又道:“这次别让我,行吗。”
男修冲她行一弟子礼,徐千屿亦回一礼。
礼毕,二人交起手来。
男修全力以待,劲力如风,他将功法内化于心,娴熟至极,二十招之内,将徐千屿打败。
她虽输了,但已尽全力,亦觉得酣畅淋漓。
她擦擦头上汗,那男修行一礼,又要离开,她急忙叫住:“这位师兄。”
“我……”先前排演过数次的道歉,临到喉咙,又阻塞住。
那男修转过身,见这少女脖颈和耳朵通红一片,眼里含光,便阻住她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我接到邀请时,就认出是你,本想避开,可我看到你在勤勉榜上排第一,我想你今日和从前,应大不同。我半分不后悔今天打这一场,士别三日,当刮目相待。你果然进益良多。”
“上次,是我冒犯。”徐千屿攥紧自己的裙带,还是讲出了口, “请师兄不要与我计较。”
那男修目色欣慰,点点头便要离开,却又转回来,看了她两眼,道:“就是想告诉你。穿弟子服,亦不损你的漂亮。”
他消失后,徐千屿抱膝在茧中坐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