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蕴脸上那笑,渗人得很,太子总觉得有一种被坑了的错觉。
“太子殿下!阮大人和阮姑娘来了!”
宫人前来通报。
太子哦了一声,眼底有些疑惑,抬眸便见阮庭文领着阮知意前来。
阮庭文上前与太子攀谈,无非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宽慰太子,妇人生产皆是如此漫长且痛苦,不必太过焦虑。
太子睨了阮知意一眼,才问阮庭文:“今日前来,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
“太子妃临盆,如此置关重要之事,臣自然要陪伴殿下,以确保万无一失!若是一举得男,臣也好能第一时间,联合众臣上奏皇上,册封为皇太孙!”
阮庭文的话,让太子放了心,但大抵是司蕴早到一步,郡主长郡主短的,他已先入为主,总觉得这一胎会是个郡主,害阮庭文白跑一趟。
他的注意力,放到阮知意和司蕴身上。
阮知意朝司蕴笑得洋洋得意:“你可真是无孔不入啊!你趁我堂姐临盆,公然勾搭太子殿下,这事要让我堂姐知晓,非扒你一层皮不可!”
太子听后,汗颜不已,挑眉看向司蕴,想听她如何作答。
红运堂赌约只他们四人知晓,旁人并不知情,他公然请司蕴前来,确实容易让外人误会。
“不敢不敢!”司蕴做小伏低地说。
太子愣住,怎么不解释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