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便是司姑娘吧?”他开口了,“太子妃临盆,太子殿下践诺,托我来请您到东宫一叙!”
司蕴顿感神清气爽,笑着福了一礼。
“堂姐临盆,不请我?请她去?她一个丫鬟,凭什么?”阮知意大为震撼。
太监最会察言观色,东宫的太监终日听太子和太子妃骂靖南王,再骂阮知意,主子厌恶的人,他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。
“请吧!司姑娘!”
“烦请公公带路!”
坐上东宫的豪华马车,车上糕点茶水一应俱全。
司蕴也算是做了一回贵客,在宫人的引领下,入了东宫。
产房设在东宫正殿,太子妃时不时叫喊几声,能听出生得十分艰辛。
几个太医守在门外,交头接耳。
“怎么这么久了,还没生?太子妃都那么疼了,怎么还不生?”
太子焦急地来回踱步,司蕴来时,太子也没心思招呼,只皱着眉轻轻颔首示意她自便。
这个赌约,本就是为拉近与傅稹的关系,傅稹都离京了,剩一个丫鬟来,太子自然不甚上心。
司蕴丝毫不介意,立在檐下静静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