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蕴喃喃道:“他不知道是谁?”
心中一时五味杂陈,不知该喜还是该难过。
“知道是谁,还用找吗?柳管家满府的一等丫鬟都问过了,唯独没想起你来!我都想替你去把事说清楚!”
司蕴倒吸一口凉气,没好气的说:“我若想做妾,昨夜何必顶着风雪来寻你?”
周嬷嬷情绪激动,一口气上不来,顺了会气,才继续道:“是啊!所以我忍着没去嘛!你要是出去认了,就成国公爷的妾了,你坏了大夫人的事,大夫人能放过你吗?”
“我就成案板上的鱼肉了!”司蕴顿觉一身恶寒。
“我原本想,等风声过去,再跟国公爷说,可谁知国公爷等了半日,没有结果,到金瓯院里,和大夫人大吵一架,一怒之下策马离京了!”
听到此处,司蕴险些站立不住,被周嬷嬷搀扶着,坐到榻沿。
他离京了?
司蕴脑袋嗡嗡的,什么也听不进。
周嬷嬷还在叨叨不休:“没听说圣上有什么旨意?问了好多人,听说是交还了戍卫营的指挥使,可能是回去戍边了!”
司蕴满脸煞白,惊讶地说不出话。
戍边,戍边,他最爱的就是戍边。
他说过杨楼事一了结,他要离京,他真是说到做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