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黑水镇买的药,真是好用!那个巫医没有骗人!”三夫人得意地看着手里那瓶药。
司蕴躺在地上,却看那药瓶眼熟得很,莫非这母子俩跟梅友乾买的药?
这个混账啊!
“本来可以舒舒服服做妾,非要吃苦头!”傅裕蹲下身,指腹抚着司蕴的脸,笑得邪气。
伸手抱起司蕴,往自己的屋里走。
“你最近重了些!”傅裕走了几步,气喘连连,掂了掂司蕴的重量,“以后还是少吃些为好!”
司蕴用尽力气,白他一眼,他终日流连温柔乡,身体都掏空了,能抱得动吗?
“原来你没昏死过去!那挺好!”傅裕目露喜色,“我还担心,一会对着昏死的女人,怕失了兴致!”
走入屋内,傅裕将司蕴放到床榻之上。
这一路将她抱着走来,出了一身汗,有些乏累,他坐着休息片刻。
司蕴死瞪着他,他的手游走在她脸颊上,脖颈上。
“啪嗒”一声,解开了她的襟扣。
“这么瞪着我干什么?”傅裕坐在榻沿,谩笑道,“不着急,我们先洗个鸳鸯浴,过了今晚,你就是我的妾,谁也抢不走!”
司蕴的眼神,恨中带着鄙夷,她不能张口说话,但能用眼神骂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