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我不知道!”哪怕被拆穿得明明白白,她依然是面不改色,
“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,或者听别人说了什么,你觉得你说的这些我有能力去做?霍尧你会不会太高看我了,而且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你,我们不是朋友吗”
霍尧寒邃的眸光一直盯着她,直到连织看到他拿出一块表。
深黑色的表带,他将表盘后盖在栏杆上轻轻一磕,表盖跌落江里,安放电池的地方嵌着颗指甲大的黑色仪器。
她安装的窃听器。
霍尧笑不达眼底。
“是啊,朋友送的礼物,时时刻刻都在监听我的一言一行。”
他像是从没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一般,充血的眼睛寸寸在她脸上 ? 审视,连着掐住她下巴的手都仿佛要将她捏碎。
每句话,她说的每句话霍尧都能倒背如流。
在他突遭变故众叛亲离的时候,是她在他耳边说着挖苦鼓励话,手术成功重见光明,失败他有脚还有钱,吃喝不尽也比大多数人都活得逍遥自在。新年那天她把自己的愿望送给了他,希望他以后所有的愿望通通实现;从英国回来以后她说出事后她经常去英国码头看她;郑邦业意外去世之后他意志消沉是她安慰他走出来。
可现在这一切都是假的,是假的!
从始至终都是她在推动。
喉咙里几乎是抑制不住的血腥味,他眼眶热泪回涌,厉声质问。
“告诉我为什么!为什么要他妈这样玩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