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仲鹤这事上面到底什么说法?”
他靠坐在办公桌上,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。
沉儒铭茶也不喝了,板着脸道:“你父亲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,少添乱。”
沉祁阳:“我能填什么乱?”
“郑邦业的事蒙得了别人还打算骗自家人呢?要不是你爸给你兜着刘家都能上门撕了你。”
被戳中沉祁阳也不显心虚,他低笑了声。
他道,“江仲鹤那事二叔你给我透个底,我以后都不来烦你。”
“没有底可透,给我夹着尾巴做人,再无法无天你自己打包回去找你外公.”
沉儒铭虎着脸,片刻才道,“你收敛些比什么都让我们宽心。”
他二叔久而久之也学着他爸滴水不漏那套,但沉祁阳何等敏锐,凝眉思索几秒,自然能从他最后这句话里琢磨出很多深意。
“行。”沉祁阳懒洋洋一个字,也不揪着这话了,坐去沉儒铭对面。
此时正是午间休息,秘书送来一大推文件和信件,大多都是政法会议后各部门寄来的提案,。
才刚刚从会议上下来的沉儒铭揉了揉眉心,有些疲惫。
沉祁阳看他这样,信件一撕,索性读给他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