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祁阳那混蛋昨晚可劲折腾了她半夜,她始终不叫,牙齿将嘴唇咬出了细细密密的齿痕,他跟条小狗在她脸上舔,换着姿势地干她....
清晨他离开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都似乎都还有印象,记得他抱过她。
哪怕开着窗,沉祁阳都能闻见那股欢好之气,他眸色还暗着,哪怕折腾她那么久,欲念都还残存在身体里,随着喉结混动随之卷土重来。更何况怀里的她不着寸缕,比鸡蛋还滑。
于是本来计划五点离开变成六点,六点半,在睡梦中她比平时乖好多,他含着她唇瓣爱不释口的呡,她便微微启开唇,任由他进来。
那种缠绵像梦一样,诱人沉睡,以至于后来连织不记得沉祁阳又抱她去了躺浴室,之前给她做的清洗白费了。
“...沉小姐?”
连织快速回神,呡唇道,“emmm...那晚我出来后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,加之脚崴后我就坐在凉亭,注意力被二楼.....”
一扇透明玻璃门之隔,沉祁阳站在门外看着坐在窗边沙发的她,她声音很轻,脸蛋低垂着,愈发让人感觉比巴掌还小。
对方话赶话的问,听沉母的意思怕是得一直这样。
他离开的时候对着旁边的佣人道。
“十分钟,看着点时间。”
佣人点头称是。
山庄后腹,汪唐正在等着沉祁阳。
“查得如何?”烟雾从他薄唇溢出,肆意磅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