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织手怎么都抽不出来,转而瞪沉祁阳。
然而这混蛋正低头翻手机,那副煞有其事的样子,浑然让人察觉不了他正握着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揉,去军队一趟他手掌的茧子更厚了,硬硬的,磨得她掌心发痒。
接触到她的目光,沉祁阳挑眉:“阿婆问你重新选址在哪,怎么不讲了?”
连织那表情要揍人了。
“在宁昌市平安街,等建好了带您去。”她把电话往沉祁阳耳边一塞,“阿婆,他有话和你说。”
被迫拿着电话,沉祁阳右手只能松开,顺便被她狠掐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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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吃完饭,沉母和两位叔母在茶室里玩麻将,还差一位,连织和沉祁阳都会算牌,之前在桌上大杀四方。一来二去沉母都给她两记了黑名单,于是只能技术一般的沉三叔商场。
桌上沉家二婶无意聊起最近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。
“一周了还无头绪,底下的人早都疲倦了,刘家在上面压着必须找到真凶,刘老爷子平日多廉洁的人,说什么绝不占用国家资源,果然有些话只能说说。”
“前些时日冒出些小道消息,说这位郑老爷子在国外可不简单,什么业务都接包括帮毒贩辩白,这消息压得多快,才出来不到半小时就被封得严严实实,不是刘家出手谁信。”
沉三婶摸了张牌,问沉母,“思娅这周没受影响吧?张家太太才出了宴会厅十来分钟,就被警察三天两头上门询问,昨天还在和我诉苦。”
沉母默了默。
“我提前给公安厅打了招呼,让他们周内别去打扰她,有什么话周末再来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