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亦洲说完,便进屋了。
门关上,半点声音都没有。
霍尧浑身僵硬,独自站在冷风里。
痛苦?后悔?
这些情绪通通往后靠,他突然想起最初她喝得酩酊大醉那晚去他的房子,她在浴室埋在他胸膛哭得涕泗横流,眼泪跟不要钱的往下落。
“霍尧你去打她好不好,你去打她!”
霍尧:“打谁?”
“打沉希,你去帮我打她!”
霍尧嘴上应着,出了浴室便嫌弃扯掉体恤,丢得老远。
原来,连讨公道这种事他都没替她做过。
凉风阵阵,打架的两个人都已离开。
而地面上除开流了一地的酒液,还有点点湿濡,像是谁流的泪,只是没过多久就被风吹干。
*
案发过整整七十二小时,整个公安厅都毫无头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