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!沉祁阳将枪握在她手里时,是怎么告诉她的,对于那些甩都甩不掉的麻烦,与其躲避不如直面解决他。
有恐惧的眼泪在连织脸上越流越多,她知道明明该将药递给他。
可她却感知道自己站起身,慢慢往后退,在破碎的泪光里看着他伸出手挣扎,紧紧的扣着泥土,直至脸色青灰,完全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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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去哪里了?
宋亦洲从宴会厅出来,再下至庭院连织已经不知去向,周遭灯光幽暗,风拂过面颊凉悠悠的。
他不经意地蹙起眉头,已经拿出手机给她拨了过去,人也往僻静的地方走找。
虽然是京郊别墅,但绿化面积太广难免太荒凉。
还没过转角,森绿色的流苏裙险些撞进他怀里,她神色难掩慌张,岂止是苍白。
宋亦洲下意识将她搂住。
“去哪了走得这么急?”
她衣兜里有东西自两人相撞那刻掉在石板路上,发出轻微的脆响,宋亦洲低眸只来得及瞧上一眼,连织立马捡起来揣进兜里。
“我刚才想拍两张夜景,没想到走到一般黑漆漆的怪吓人就回来了。”她松了口气,眉头扬了扬,呡唇笑道,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?”
她一紧张小动作就格外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