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同时,也看他顿下身来,打开了旁边的药盒。
“干嘛?”她鼻子还带着哭音。
“擦药。”
他两字概括目的,将她的裤脚往上卷了几折。
陆野用棉签沾过酒精后轻轻抹过血痕,她“嘶”了声,他动作立马变轻。
刚才的事,他半字不问,仿佛不曾听见也毫不好奇。
她坐他蹲的姿势,额前的黑发挡住了男人都没有,他鼻梁英挺,薄唇紧呡。
连织隐约看着看到他衬衫领口里的胸肌,线条流畅,肌理分明。
还是她受不了这种沉默,低声道:“我没抄袭。”
陆野抬眸看她,眼神沉静。
“你不信是不是,但我真的没抄。”她眼泪又出来了,道,“我是被冤枉的,但是没有一个人信我。
你刚才问我毕业是不是就出来做设计,其实没有!我因为这件事已经几年不碰了,但我真的没抄。”
沉默,不代表不信。
陆野只是想起了那个骄傲的小姑娘,她作为高考百日宣讲发言人,在台上聊起她要报考的专业,眼里耀眼的光芒,和铿锵有力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