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中她梦到了上辈子。
噩梦这种东西永远存在于人的脑子里,她接客的第一个男人是个脸上长满瘤子的独眼男,长得太丑没人要,只能来会所嫖娼。
若是之前的连织对这种男人半眼不带看的,可她却被逼着躺在他身下。
敢反抗就挨鞭子,挨电棍,来来回回几遍她自己都服软了。
曾经在人大她多骄傲啊,帅气多金的学生会长捧着鲜花在她楼下,她都不带动容,如今,却跟了一个癞蛤蟆。
一点多从梦里醒来,连织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窗外,无限空洞和辛酸涌来。
她身体涌上密密麻麻的空虚。
想做爱,疯狂想做爱。
想夹着男人劲瘦的背脊在一次次贯穿中酣畅淋漓。
连织双腿无意识的夹紧被子,细嫩的脚趾在床单上蹭着。
也就在这时候,她又想起了陆野,想象他那只充满力量的手在她身体上拨弄,该是何等快乐。
连织突然睁开了眼,计上心头。
她先是去换了件性感的真丝睡衣,再去打开卧室窗户,将房里的布置弄乱得一塌糊涂。
做完这一切,连织给陆野打了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