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额头青筋根根暴起,被包裹到极致的快感如同甘浪,反反复复摩挲过他的大脑皮层。
哪怕是商场沉浮,野外求生,更甚着冰壁攀岩带给他的刺激都远远不如现在!
他眼眸充血,死死盯着他们的交欢处。
手指抚过靡艳的花瓣,她哭得更凶,下头却颤颤地吐着蜜水,混着被捣成泡沫的淫水,流到棒身上,被粗长的肉茎狠狠得顶了回去。
哭叫声,水渍声,咕叽咕叽打桩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宋亦洲潜藏在骨子里的兽性在此刻敞露无疑,他将她的腿儿分扛到肩上,女人下半身整个悬空,大敞着双腿承受他肆无忌惮的抽插,肉棒连着囊袋整个都塞了进去。
她承受不住哭得好凶,被束缚的双手死死抓着枕巾,眼里泪汪汪的。
“不要了!..啊!..呃啊!...不要!啊!”
蜜水倒流上她晃荡的乳儿,她哭得抽抽噎噎,随着顶撞求饶声又支离破碎。
只有被汗水沾湿的脸蛋是清晰的,酡红又泛着无力承受的娇态,让人生生想要将她弄死在床上。
宋亦洲被这幕刺激得生生发狂,他已然不顾她所有求饶和泣哭,在来回顶刺上百下后将她双腿反手一折,压在她脑袋顶。
在身下的人儿窒息般的绞裹中,他猛然一顶,深深地刺进了她花穴最深处。
“啊!!”
脑海中爆裂开的快慰席卷着连织空白脑海,她瘫死在了床上,整个人仿佛被水洗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