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亦洲道:“喜欢吗?”
“还行吧。”说着还行,但是眼角却悄无声息弯了起来。
这时,门边传来一道调侃。
“溪溪,是不是把你江叔给忘了。”
沉希往门边开,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近宴会厅,墨镜一取,他五官冷沉立体,显得有些凶。但眉眼又压着股桀骜。
“怎么会?”沉希笑道,“江叔,你真来了!”
不止场内宾客,连织也在看他们。
她看着那个将墨镜勾在手上转圈的男人,后背霎时一僵,难以言喻的恐惧让她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那段最惊恐的回忆瞬间窜进她脑子里,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如果说被抄袭,被判入狱,连织还能苟活着,那么被拐到边境卖淫,将她当人的活路瞬间都剥夺了。
她在无数个夜晚不顾一切逃跑,在心惊肉跳里躲避雇佣兵的追逐。